保契銳評
有些錢確實太好掙了。
隨著監管“小三定”的落地,未來監管力度可想而知,而在強監管之下,原本輕輕松松的來錢渠道或不再可行。
2022年,保險業產壽險的合計承保利潤為410億元;與此同時,2022年銀保渠道為銀行業貢獻了790億元的賬面利潤。然而,與之配套的小賬悲觀預計不會低于790億元,畢竟各保險公司會以精算預設費用的約2-4倍向銀行支付全量費用。
其中,不僅包括協議中約定的大賬,也就是790億元的利潤,同時還會向總行、分行、支行以及網點的相關負責人和具體銷售人員支付比例不等的小賬,換言之,小賬和大賬的比例通常為1:2或1:3。
概而言之,2022年,總資產不足30萬億的保險業,為銀行業以及相關人員貢獻了大概2000億元的純收入。
當然,如上僅是保險業一方的口徑,在具體操作過程中,必然也會有大量資金流入保險公司相關人員的錢包,只不過這是一個不可預估、不可測量的數據。
但不可否認的是,銀保這個吃了30余年利差的低價值渠道,卻是實實在在的錢袋子,無數人藉此獲益甚至實現財務自由。
回溯銀保30余年發展歷程,自1996年銀保渠道進入中國保險市場,經初步探索后于2001年爆發開始,僅僅用了12年的時間便成功成為第一大渠道,2008年,銀保保費收入首次超越個險。
也正是在這一年,銀保的監管得到空前重視,一批頭部公司轉身離場,而一眾中小公司則通過異化產品,借機彎道超車,最終出現了后續的系列行業問題。
隨即銀保再次式微,但近三年來,個險渠道增員乏力,業績承壓,一眾頭部公司掉轉頭來再次強勢介入銀保,銀保廝殺幾近血拼。
血拼的自然只能是費用,協議費用、小賬費用等成為銀保展業的不二利器。
天量的資金滾動下,銀行從業者是否涉嫌受賄、保險從業者是否涉嫌行賄、職務侵占或貪污等問題都被遍地的金錢掩蓋著,一切都是如此肆無忌憚又如此理所應當。
也正是如此,近十余年來,盡管往來資金泛濫,但被追責者寥寥。
據《女老總瘋狂行賄6千萬,打通50多家銀行入賬97億 | 華夏保險野蠻擴張往事》所述,為完成保費業績在農村商業銀行系統推銷產品,華夏保險安徽分公司原黨委書記、原總經理鄧迎春在職期間,曾向時任安徽省農村信用社聯合社主任陳鵬行賄6000余萬元。
而案發的背景則是,2020年11月13日,陳鵬因喪失黨性原則,漠視黨紀國法,大搞權錢交易,被安徽省紀委監委依法雙開,并就涉嫌犯罪問題被移送檢察機關審查起訴。
換言之,銀行系統人員因其他原因被移送偵察后,銀行小賬只是拔出蘿卜帶出泥。
一切又似乎消失于瞬間。
當銀保費用壓降來臨時,多方在做銀行工作,但仍有諸如國有四大行對保險持否定態度,之前的費用似乎已成歷史。
但一切又似乎沒那么簡單。
中央金融工作明確:把握好快和穩的關系,在穩定大局的前提下把握時度效,扎實穩妥化解風險,堅決懲治違法犯罪和腐敗行為,嚴防道德風險;對風險早識別、早預警、早暴露、早處置,健全具有硬約束的金融風險早期糾正機制。
堅決懲治犯罪其實并不難。
如今年早些時候的醫藥行業,只要一個賬號,醫療體系內就有無數人“自愿”上繳少則幾萬多則幾千萬的資金,無非為了換取“豁免”二字。
社會公眾苦醫藥久矣,但與此同時,社會公眾對金融業畸形的“高收入”亦抱怨已久。
在全面加強黨的領導的當下,金融行業的反腐自動不會停下,刀刃向內亦無不可,銀保小賬或許就是撬動銀行反腐的一大利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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